巴西近期发生一起骇人听闻的16岁少女遭33名男子集体轮奸案,让全球在愤怒之余,也为始终没有减少的性暴力问题感到忧心。而在1980年代,韩l国华城则曾出现一名连环强奸杀人犯,不到五年时间对10名女子下手,年龄从13岁到71岁都有。而且15年法律追溯期限过了,这名嫌犯依旧没有落网,至今仍让许多夜归女子难以心安。
▲电影《杀人回忆》剧照。
1986年9月15日,华城安宁里一位71岁老妇被人发现陈尸在田地里,手脚以衣物捆绑,下半身赤裸。一开始,警方将它视为一般案件处理,却没想到这只是变态连环杀人案的序幕。同年年底,华城这个不到60万人口的小地方接连又发生三起奸杀案,被害人年龄集中在20多岁左右,皆是晚上回家途中遭人攻击,弃尸于田间,死因与第一起相同都是被勒毙。
这起案件随即引起全国关注,大批警力投入调查。然而凶手并未就此罢休,他的犯罪手法还有越来越凶残的迹象。被害人阴部除了验出有精液残留外,更遭到严重破坏,甚至塞入衣物、桃子碎块等异物。
▲案发现场档案照,已经过马赛克处理。
根据警方做出的人格侧写,这名凶手喜欢破坏被害人的胸部以及性器官,显示他的性经验可能较少,且对女性怀有极高仇恨。他在施虐时似乎也表现得非常冷静,犯案后灭证手法却相当缜密,总是以被害人的衣物如丝袜、围巾作为武器,现场也十分干净。
▲推测犯人样貌。
1988年9月,一名13岁少女在前往教会途中遭歹徒挟持,被强行带至田里性侵,所幸趁对方分心洗劫财物时逃跑,成为华城一系列奸杀案件中唯一的幸存者。后来警方凭着遗留在现场的阴毛逮到嫌犯,却迟迟无法找到与其他案件的关联,只能推测他是个模仿犯。
沉寂两年后凶手再度犯案。又一名13岁少女被拖至山区奸杀,嘴巴以胸罩塞住,下体被插入原子笔、汤匙、叉子等物体。隔年4月,一名69岁妇人死在离家仅150公尺的松林,下半身只剩内裤还挂着,阴道被塞入袜子,死因是被长筒袜勒毙。这起事件也是连续奸杀案的最后一起,之后没再发生类似案件。
▲电影《杀人回忆》剧照。
四年七个月里,韩国警方针对500余人进行DNA鉴定,搜查超过两万名嫌疑人,还是没能找到凶手。更奇怪的是,在第七、第九、第十起案件中分别有三名嫌疑人被指认,他们却通通选择在案情还不明朗时便轻生。到头来,警方连这一连串事件是一人所为还是多人犯案也搞不清楚,因此有人称之为“华城怪谈”。
2004年,所有案件均过了公诉的15年期限而被迫结案,凶手依然逍遥法外。本案也被改编成电影《杀人回忆》,票房超过520万人次,引发社会大众对于法律追溯期的讨论。电影中主角朴度文刑警的原形,前京畿警察厅搜查指挥官河升均则在半自传随笔《华城尚未结束》中说:“得了癌症一定要彻底治疗,可是对于要从世上除去这种社会的癌症,竟然存在公诉时效,不觉得奇怪吗?”“我发誓抓到你的话不会让你站在法庭上,我要亲自解决你。”